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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越小心翼翼地抬眼问。
应哀雪淡声道:“昨夜,你们都去哪了?”
景越答:“回师尊,我们都在各自院里歇息。”
边上的轩辕澈低眉顺眼跪着,眼神冷静。
只有他清楚应哀雪是因为什么生气。
他本来只是想试探一下,没想到那女人竟然真的这么蠢,非要下去找那个没用的绸带,还迷了路,差点冻死在崖底。
层叠袖子下手指紧握,掐紧。
师尊竟然为了她,大发雷霆。
在此之前,他从未听说过师尊动怒,有时甚至会恍惚一下,错觉他是冰雪所化。
浓稠的忌恨翻涌,蛇一样阴毒地吐露信子。
轩辕澈阖眸,掩去一切见不得人的情绪,规规矩矩地做出恭敬的姿态跪好。
应哀雪对这说辞不知是信了没有,手指轻叩桌面,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环境里如同敲击在众人的心弦上。
“景越,本尊叮嘱过你,让你看顾好师妹,是说的不够明白?”
景越被压的抬不起头,额头冷汗直冒,膝盖已经被千年玄冰冻的快要失去知觉。
他抿着唇,翻来覆去把脑子里的记忆过了好多遍。
难道是谢春慈找师尊告状了?
不会,她如果想告状,从一开始就去找师尊说了,不会等到现在。
“是师妹……出了什么事吗?”
他的心脏闷闷的,烦躁不已。
他不过才几天没去盯着,她就出事了?女人真麻烦。
应哀雪把他的反应尽收眼底,冷淡道:“办事不力,玩忽职守,罚你去思过崖,禁闭三月。”
“至于你们两个。”
幽凉的视线移到轩辕澈和殷断潮身上。
二人顿时压力倍增,尤其是轩辕澈。
他现在真的估量不出师尊到底有多在乎谢春慈了,且无比后悔昨夜行动草率,若是被师尊发现,是他使了手段才让她差点丢掉性命,定会对他失望透顶,说不定还会把他逐出落霜峰!
轩辕澈从记事后,第一次见到那个孤高绰约的身影就魂牵梦萦,那抹绝世风姿在他心里筑起一座皑皑雪山,从此日日夜夜思念成疾。
旁人难入他眼,他利用父亲的情面才好不容易拜应哀雪为师,绝对不能,绝对不能……
“轩辕澈同景越禁闭三月,你们两个退下,殷断潮随本尊过来。”
景越闻言率先抬头,凤目暗凝。
师尊为什么只留下大师兄,大师兄和谢春慈都有火灵根,她果真是受伤了吗?
他踉跄着站起来,忽略腿部深入骨髓的痛,遥遥望向被珠屏遮挡的寒声殿内部。
她在那里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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